听闻此事,殷氏眉头紧紧拧起,正在施粥的手也顿在半空中。
这段日子以来,她听到过不少指斥沈玄鹤和沈鹿宁关系的声音,但多是没有证据,更像是空穴来风。
若是她这个做长辈把晚辈的糊涂话当真,闹出笑话,岂不是会落人口舌?
堂堂侯府主母,不信任自己的儿子就算了,还误信谣。
到时候不仅她被外人当作饭后谈资,甚至连累侯府脸上无光,侯爷会责怪她,老太太更会认为她是个不懂事的儿媳。
可今日,沈禹景说自己亲眼所见他们私会,不管是真是假,她作为当家主母是得出面肃清家风。
但殷氏毕竟不是个冲动的人,没有十足的把握,她不想闹大,把侯府的丑事弄得人尽皆知。
沈禹景看着她犹豫不决,忙催促:“大夫人,再晚就来不及了,要是放纵他们在静安寺里厮混,亵渎佛祖,以后我们还有什么脸面过来祈福消灾,祈求佛祖保佑?”
这句话正击殷氏要害。
放下粥勺,殷氏命下人去把沈淑兰叫来顶替她施粥,她则领着沈禹景前往沈玄鹤歇脚的房间。
陈氏担心沈鹿宁会出事,也紧随其后。
一行人匆匆赶到沈玄鹤房间,外边无人把守,里面男女暧昧不明的声音隐隐传出。
果真与沈禹景说的一般无二!
混账东西,竟敢当着她的面做出此等事!
殷氏瞬间怒目瞪圆,示意连嬷嬷踹开房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