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买给三少爷的,请三少爷笑纳。”
沈玄鹤黑沉的脸上染上一丝疑问,没事给他买小牛和羊羔作甚?
沈鹿宁把牵绳交到沈玄鹤手中,一脸认真:“三少爷不能行人事,是我一手造成,我该负起责任,听闻旁人说,以形补形,牛羊三宝都是用来给三少爷滋补的鲜活物。”
说完,她还补了一句:“三少爷不必谢我,横竖买牛和羊的银子,都是往日里三少爷给的,三少爷想吃的时候,切下来让后厨煮一煮便可,愿三少爷早日恢复。”
闻此,沈玄鹤脸色一黑再黑,还隐隐觉得某处有些生疼。
她究竟是从哪儿听来的馊主意,还觉得他会谢她?
但他最终却没说什么,叫来松柏,把小牛和羊羔牵去马棚,好生喂养,不能有一丝怠慢。
最近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,他还没理清抚恤金和军饷的事,主院那边又传来噩耗。
宁弈为保宁如,在圣上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,圣上一怒之下将他软禁在宫里,到现在都没能出来。
东平郡主进宫探望皇太后时,听闻这个消息,顺路过来转告殷氏,让她做好心理准备。
殷氏心中着急,却没有找自己的大儿子商量,而是先找的沈玄鹤。
“鹤儿,你现在是圣上面前的宠臣,圣上还要靠你稳固江山,只要你去圣上面前替弈儿美几句,他定能平安出宫!”
“母亲,宁弈是新科状元,圣上只是一时气头上,过两日他低头认罪,圣上不会难为他。”
怎知,他的话惹得殷氏顷刻间暴怒,扬手狠狠甩了他一耳光:“逆子!我怀胎九月,养你这般大,你便是这样报答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