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眼睛,侧头一看,发现自己的头正好靠在陆一帆的肩膀上。
陆一帆肩膀宽阔,羽绒服又软和,跟枕头没啥区别,难怪睡得那么舒服。
她忙直起身,茫然四顾:“已经到站了?”
“到了。”
陆一帆艰难地往上坐了坐,冯小小才发现陆一帆坐得很低,把肩膀位置降下来,好让自己头一侧就能靠上。
只是长途车前后排的空间太狭窄,他个子又高大,坐姿非常别扭。
冯小小见他又是捏腰又是捶腿,心里过意不去:“怎么了,腰酸了?”
陆一帆顿时停了手,笑道:“没有,坐久了有点僵,活动活动。”
他从包里拿出保温杯递给她:“喝口热水。”
早上不管是皮蛋瘦肉粥还是鲜肉大包盐放得都重,冯小小确实口渴难耐,嗓子都快冒烟了,接过来连喝几口,这才感觉稍微好点。
这时司机已经开始在倒车,售票员大声通知大家收拾好行李,准备下车了。
冯小小觉得脸干干的很不舒服,忙掏出面小镜子照了照。
这一照,把她吓了一跳。
镜子里的脸惨白没有血色,嘴唇干裂,头发也乱糟糟的。
“怎么成这个鬼样子了。”
冯小小赶紧从包里摸出梳子,把头发梳整齐,又翻出百雀羚,抹在嘴唇上,抿了抿唇。
“还想吐吗?”陆一帆提着包站起来,问她道。
“不想了。”
这一觉的质量非常高,冯小小感觉一点问题没有了。
她理了理头发,跟在陆一帆身后下了车。
这会儿已经十一点了,可是名县比江城冷多了,风又大,一下车冯小小就连打几个寒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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